琵琶骨(三十一) 森内贵宽很少说“我想你了”这句话,他以前没弄明白为什么,但他现在好像懂了。如果一句“我想你”换不来另一句“我也想你了”,这句话似乎就没什么意义,他还说它干什么。他都懒得去试,懒得给一丁点信心,懒得再被伤一遍。 他就是这么人间不信的人,凭什么?他把自己包裹紧了,谁也无法刺痛他,不是很好吗。 但他信山下亨。这大概是他和山下亨相处这么些年下来,最恨他的事。是山下亨让他打开了防备,把柔软的内心暴露出来,也是山下亨,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,狠狠刺痛他。 他扔了手机,头也没回地出了家门,那屋子让他待不下去。静,而且冰冷,空气胁迫着他。他在想,为什么从来没冲到山下亨家里,给他两拳,揪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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